KukuYaki

Smoke with Rihanna,
Move like cool Drake。

【DC丑蝠丑】You save everyone but me

依旧是白昼骑士的设定

依旧是内皮尔和joker的两个人格设定

结尾台词来自汤不热某个太太的漫画里台词的灵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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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Everything is Fair In Love And War。”


-在爱和战争里,一切都是公平的。











苦涩。

他嘴里涌上来一股久违的苦涩,从舌根一直蔓延到舌尖;这通常是极度缺水或者剧烈运动后才会产生的味道,而不管是哪一种,这都代表着一个濒临身体极限的状态。

盲目,迫切,绝望,走投无路。

这并不是他应得的,这绝不是他应得的。他满腔的热忱被什么给突然浇灭,他又因为谁而变成了疯狂的弄臣;他的笑容久经不衰,可对面的国王却怒意满面。


是那只蝙蝠。



Jack Napier睁大了眼睛,在漆黑的卧室里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哀嚎。









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。

梦魇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它的恶行,皮肤苍白的男人匐匍在褶皱床单上喘息,两手拽扯着自己的发根,发出着困兽一般的吼叫。

这的确是最糟糕的表演,你可以在那瘦弱的皮肉下看见被包裹掩盖起来的疯狂,一个叫嚣着恨不得马上从牢笼里挣脱出来的怪物;倘若把这放在童话本里,这将是所有孩子们的噩梦和阴影。


Jack Napier伸手去抓过床头的橘色小药瓶。他几乎是以癫狂的状态把药片塞进了嘴里,就着唾沫吞下肚子。

他被呛到了,这丝毫不出乎意料。Jack猛烈的咳嗽起来,痛苦的咽下干巴巴的药片。

他辗转着,急促的呼吸着,紧急闭着眼睛等待着药效发挥作用。


它再度成功了。那包裹着小小糖衣的药片安抚了那头怪物,让Jack再度得以安息的夜晚。

男人疲倦的蜷缩回睡姿,以胎儿在子宫内安眠一般的姿势陷入梦境;或许这是他能允许自己享用的唯一一个安心的姿势,这也是他下意识里最毫无防备的模样。






夜晚还很漫长,而男人窗外的那个漆黑的高大身影结束了他今天的观察,悄然离去。










Bruce Wayne开始渐渐对自己的初衷产生了疑惑。


当然,他并不情愿每晚都腾出将近一半的时间就只为了盯梢一个人,因为这意味着他得把手头上的工作交给夜翼和神谕分担,而就让我们直说了吧,哥谭的黑暗骑士并不喜欢这样;可这并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事儿,自从Jack Napier取代了“Joker”的存在之后,Bruce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就为了窥见那层好好先生人皮面具下的阴谋,他真的愿意。

你想让他相信Joker真的突然一改往日的疯狂,并开始穿上舒服的高级西装和意大利皮鞋,而且擦掉了脸上花里胡哨的油漆,还扬言将把哥谭打造成一个更美好的地方?


呵,去他妈的吧;这比“小孩衣橱里躲着个蜘蛛头发的怪物”还要离奇且扯淡。


Bruce Wayne绝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罢休的人。他深爱着这个城市,也痛恨着这个城市,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这样的努力,就为了揭露出Jack Napier的本真面目。







而今天已经是第三十四天了。


这也是Bruce第三十四次看着Jack从噩梦中惊醒,哭嚎着,嘶吼着,然后再度用药物控制住了自己,紧接着再度返回了不安的睡眠中。

而这几乎快让Bruce觉得,房间里那个消瘦的可怜虫根本就不是那个恶毒的疯子罪犯了。

这想法太过于叫他愧疚,以至于Bruce不得不承认他快要放弃。




如果Jack没有开口和他说话的话,或许Bruce将再也不会靠近他的窗户。








“莎士比亚也喜欢描绘攀附在窗外的骑士,我想这是一种对于中世纪欧洲骑士精神的颂扬;不过我不得不说,我并不像贵族公主一般享受这种优待,可我们得明确一点:你的确是在侵犯我的个人隐私了,Batman。”


Jack靠在床头。

他看起来懒散又毫无防备,松垮的睡衣和毛绒拖鞋,Bruce永远不会想象Joker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眼前。

等Jack说完了之后,Bruce也并不打算掩盖自己的行径。他不惊讶于被对方抓包,反而却认为,倘若Jack发现不了他的动向,或许那才更让他惊讶。


他翻身进了那件他监视过无数次的屋子内,驻足在窗前犹如一尊高大的雕塑。阴影在他身前蔓延开,直到融入进屋内的黑暗里。

他一言不发,等待着对手的先行。



这是他们——他和Joker——之间常玩的一个小把戏,Joker或许更喜欢称之为“调情”,不过Bruce认为,这是一种博弈。

一场旗鼓相当的竞技,一个病态的心理游戏,一段你追我赶的无限循环跑道。

而他们双方都明白,这根本没完没了。








“你知道么Batman,他们常常说你给予了哥谭罕见的一份礼物——安全感。因为你,人们不再畏惧出门走夜路,孩子们不再需要害怕着巷子里的恶棍。你洗刷了这个城市肮脏的角落,在每个夜晚降临这片废墟只为了保护着一群贪生怕死的废物。”


“贬低他人不会让你获得满足感,Napier。”




Jack靠在床头仰面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。他感到一阵困意,眼皮突突的跳。

他感到体内的那个恶棍又在咆哮了,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
Jack消瘦的面颊上露出了笑容。一个正常的笑容,没有任何扭曲含义的微笑。


“而拯救他人可以让你有满足感?瞧瞧你——哥谭的大英雄!蝙蝠侠,黑暗骑士,夜幕下的义警……我敢打赌说你一定很享受这一切。”







Bruce沉默的看着他。


他不知道这场对话将进行到哪里去。








Jack猛烈咳嗽了几声,近乎压抑不下脑子里那个狂笑的疯子。他勉强的支撑着自己,眼角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橘色药瓶。

还不行。他警告自己。


“多么伟大啊———当人们有危险时,他们只需要呼喊你的名字,你就会像正义的化身一样降临在黑暗里去拯救他们;只要有人需要你,你就一定会前去帮助他们。因为这是你的使命,你的动机,这是你赖以生存的基础。”




他抬起了那双眼睛望向Bruce,而看在老天爷的份上,Bruce希望在那一瞥下他看见的不是那熟悉的疯狂绿光。

但他的心思被打乱了,Bruce听见男人声音里带上了艰难的沙哑和掩盖不住的愤怒失望。

而这叫他心里一紧。




“……可是我呢,Batman?当我在深夜里被那个囚禁在我脑子里的病态杀人狂折磨的时候,当我面对着镜子惊恐的发现我压抑不住狂笑的嘴角的时候,当我在地板上犹如濒死的野兽一样残喘的时候,我体内的疯子嘶吼着你的名字,那个时候你又在哪?”








这不是质问。

不,这绝不是一场质问。Bruce好奇他为什么还可以仿佛心安理得一般的驻足在这里一动不动。或许是他感到了愧疚或遗憾,也或许是他忘记了该如何回应。但他并没有就此转身离去,而且站在这窄小的房间里,静静地听着面前男人的话。


不,这不是质问。

这是忏悔。







Jack的视线飘忽起来了。他仿佛没有焦距在蝙蝠侠身上,而是在看向远方。

也许他什么也没想,也许他已经想过了一切。那是一双空洞的眼睛,仿佛被挖空的一干二净了一般叫人生畏。

他开口了,带着淡淡的涩意。


“他真的很爱你。你是他的噩梦也是救赎,可遗憾的是你永远不会懂,因为和那个疯子分享同一具身体的人不是你而是我;你不会明白他对你的执念和憎恨,这两者混合起来便是散发着恶臭的扭曲爱情,而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





Bruce不知道他该说什么,或许他什么都不该说。

这是一场旗鼓相当的考验,而他需要有足够的意志和力量,才能支撑自己倾听完这场表白和忏悔。

在过于直白的语言面前,他不止一次的感到软弱。


“……恨和爱不可并肩,而我救不了他…你。”










又来了。


Jack咬紧了后槽牙。他嘴里不可抑制的泛上一股苦涩。这是在极度缺水或剧烈运动后会产生的味道,这是濒临极限时会产生的味道。

他的神经末梢被烧的噼啪作响。

他脑子里传来了自嘲的笑声。



窗外阴暗的云朵上投射出了蝙蝠灯的模样。


隐隐约约的,像一个摇摇欲坠的巨人。






“……他们在呼唤你,你正在被人需要着,Batman。”

“那你呢。”







Jack咧开了个微笑,但他此时嘴角却不受控制的上扬着,上扬着,直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为止。

他脸色惨白,压抑着最后的疯狂。



“你又在乎什么呢?”

(What do you care?)










——END

其实我不大记得是汤不热的灵感还是ao3的灵感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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